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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云昭此刻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,似是绝望了。
他身上的火气在那瞬间消散,迅速从她身上下来。
“是我错。”
澹台宴言简意赅的将他如何成为李陆的事情告诉了她。
“而之所以为何会阴差阳错被路过的村民误认为是李陆,大概是因李陆同我身形相仿,且右肩处都有个相似的月牙印记。”
如若不然,他当时面部受伤,看不清容貌,绝对不会被误认成旁人。
“一直欺瞒你,是我错,你若是还有气,要我做什么都可。”
纪云昭听完始末,震惊之余,立马朝他伸出了手。
“什么?”
“放妻书呀,既然你不是李陆,你还霸占着李陆的身份作甚?快把放妻书给我。”
虽纪二丫当初同李陆并未拜天地,也并未同房过,但到底还占着李陆妻子的身份。
所以只有拿到李陆亲手写的放妻书,并且让村正公证了,她才能真正的重新生活。
见他没有动静,不由得心中一紧。
难不成,她刚才费劲硬挤了两行泪的计俩,被他识破了?
想到这,纪云昭又佯装生气的冷下脸,“还说我要什么都行,你这个大骗子!”
“没有,放妻书可以给你,但在此之前,你必须先同我去一个地方。”
“好,那我们现在就去!”
澹台宴望着她着急远去的背影,愣了愣,随即也合上自己的上衣,紧跟着她出了房间。
不过临行前,他从袖中掏了一个东西出来放到桌子上。
而等郑婆回来,房内早已没有二人身影。
只有桌子上留了一个钱袋子。
郑婆拿起掂了掂,很沉,至少得有百两。
她嘴角微勾,“看来这小子身份果然特殊,出手这么阔绰,也不枉老婆子我这几日花费那么多名贵的药材给你们医治。”
说罢,她突然伸了个懒腰,先前佝偻的腰在那瞬间变直。
身后传来脚步声,她扭头望去,嘴角再次勾起一抹弧度。
“来啦。”
……
一个多时辰后,纪云昭坐在马上,看着面前的衙门,嘴角的笑容一僵。
“我不下去!你既不是李陆,又何必替李陆救他弟弟?你别忘了,我险些两次死在他手上!”
“谁说我要救他?”
“难道不是?”
纪云昭不信,毕竟这种事,他又不是第一次干了。
想到上次他打晕自己将她带走,纪云昭就气的要命。
她长这么大,还从没活的这么憋屈。
意识到她误会了自己,澹台宴急忙解释,“带你来并不是想要你撤诉,而是让你进去了结案子,毕竟当事人不到场,案子就结不了,难道说,你还想继续待在李家村?”
“当然不想!”
这里要啥没啥,等到做过公证恢复自由身,她立马马不停蹄的离开这!
思及此,纪云昭迅速下马,而澹台宴也紧跟着她从马上下来。
二人又一前一后的走进了衙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