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田坤和他的兄弟们都被关押起来,陈凯旋和现场的司机们因为没动手只是被训诫了几句,签了保证书就被放出来了。出来的时候,巧玉正站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。
“你没事儿吧?”
巧玉心里是极愧疚的,她懊恼的拍着自己的头,要不是她去报警。就不会有这事儿了。
“陈大哥,你打我骂我吧。我真是...昏了头了!”
陈凯旋上前稳住巧玉,这事儿和她没关系。就算巧玉不报警,焦肉哥他们三个回去对方也不会善罢甘休的。反倒是由公家出面更好,这样事情就摆在了明面上。想做手脚也难了。
“陈大哥,你真的不怪我?”
陈凯旋脑里思前想后,听到巧玉娇柔委屈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。他赶忙放开巧玉的肩膀,看到巧玉的大眼睛里蓄满泪水,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实在让人心疼。
可陈凯旋哪有心思看这些他,他开口问巧玉是否知道背后的人是谁?
巧玉看了看陈凯旋,又看了看派出所挂着的牌子,她抿着唇点了点头。
云家是汉阳的大家族,论起这个家族到底有多大,可以直接看汉阳有多少姓云的。只要姓云,那必然沾亲带故!
从政界上来看,大大小小的官位上姓云的占了接近三分之一。还有三分之一是云家的姻亲。
从经商的来看,汉阳的几个支柱性产业都是姓云的把握着。
酒水批发的这块的大人物,倒不姓云,但的的确确是云家人。
连山,三十出头,汉阳本地人士。他母亲曾经是汉阳一个大资本家的小女儿。做过报社的记者。本来家里成分不好,再加上她未婚生子,在那个特殊时期肯定被打垮了。可她就是这么奇迹般的过来了,过的还极其滋润。人们都说,是托了云家的照顾。
连山,没跟母亲的姓。也没跟未知父亲的姓,就叫“连山”。而连字,正是云氏家族某一小辈的字。
“你是说,这人是私生子?”
巧玉点点头。她也是听别人说的。大家都在这儿生活这么多年了,事儿应该假不了。而且对方行事一向乖张跋扈,酒水糖果这一块基本都被他给垄断了,这么多年不是没人反抗过,但后来...
后来怎么了?陈凯旋皱起眉头,巧玉小脸纠结了下。弱弱的说道:“那些人...都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