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愔用小刀切下一小片羊排,再用叉子送到嘴里细细咀嚼,口感鲜嫩香甜,美味绝伦。
没想到,他还会做饭,而且是西餐,梅愔不由地惊叹着。
秋风棠见她吃得有滋有味,也就很开心,并更加自信了。
他不断营造浪漫气氛,以打动她的芳心。
吃过饭后,他就一本正经地说,如果她喜欢这地方,可以随时来,哪怕他没空陪她,也可以自己单独来这放松。这是她享有的特权,而且是唯一享有这份特权的人。
跟着,他从兜里拿出一把钥匙,递给梅愔。
梅愔好奇地看看他,又瞧着那把钥匙。
秋风棠拉过她的手,将手掌朝上,再把钥匙放到她手心里。123。微笑道:“好好保管。这房子,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交给我?”梅愔感到意外。
他仍微笑着:“我从来没把这座房子的钥匙给过别人,你是唯一一个。”
梅愔忽然感到沉重了,有点不敢接这把钥匙。
“不过,我有个条件。你要答应我。”秋风棠收起了笑容。
“什么条件?”
他凝视她的眼睛,说:“别让任何人知道这个地方。这是我和你的秘密基地。只属于我们俩,好吗?”
梅愔想了想,就点点头:“好的。/
这时,他又轻松地笑起来,还摸摸她的头,感到很开心,又一同和她一起品尝起水果来。
而梅愔对这一天发生的事,却觉得不可思议,无法想象。
她本来是为了试探罗飞对自己的感情,才要和秋风棠演一场戏的。不想,却和秋风棠假戏真做,真要成为他的女人了,想想都觉得难以置信。
可是现在秋风棠连那么重要的钥匙都交给自己保管,说明他真的很看重这段感情,重要到,超过了对许妙芝的感情。
如此一来,她真觉得钥匙的分量沉甸甸的,没想过,他会那么信任自己,竟然毫无保留到这个程度,真是意外。
由此。薇多丽雅她也不能不在乎秋风棠这个人了。
看似,他好像对感情并不专一,还时常有花边新闻,但却是很重情义的人。看他对姐姐的态度就很明白了,不是那种薄情寡义之人。
可为什么,他表现得却是那么放荡不羁,不按常理出牌,给人错觉呢?难道是性格使然?
她还是搞不懂他,却也更好奇起来,很想更多地去了解他。
秋风棠吃着水果的时候,知道梅愔在自己,则笑眯眯地问她:“干嘛总盯着我看呀?我是不是很帅啊?”
梅愔不禁一笑,心想哪里有人自己夸自己帅的,真是够自恋的。
但她没那么说,只道:“我有个疑问不明白。”
“哦?哪里不明白?”
“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……喜欢上我的?”她羞答答地问。
秋风棠咽下口里的苹果沙拉,舔了舔嘴唇,别有意味地看着她:“其实,从认识你第一天起,我就爱上你了。”…。
梅愔怔住了:“这,怎么可能呢?”
他单眉一挑,似笑非笑的:“有什么不可能的?”
“不会吧。那时,我怎么没感觉到呢?”
“别说是你,就连我,在那时候也未必知道。只是后来回想起的时候,才觉得,就是从一见到你时,我就已经心动了,会有意无意地去注意你。”
这让梅愔更觉得意外了。
她有点不敢相信,觉得不太可能,可是看他的眼神又不像是在说假话,显得深沉而认真。
这时,秋风棠拉起她的手,温柔地说:“我大概知道,你为什么问这个了。相信我,我对你是认真的。”
梅愔羞涩地低下头,心里头又欣喜起来,尽管此刻想起罗飞仍有点矛盾。
秋风棠打量着她的神色,在得到美人心之前,并没忘记真正的意图。
他所有这些安排。123。包括给她房子钥匙,给予她足够的信任,都是为了赢得她的心而设计的。
他要做到足够打动她芳心的举措,才能尽快让她把罗飞忘掉,只专注于这个总裁男朋友。
那时候,他说什么,让她做什么,才能有效达到目的。
所以,他也迫不及待地想知道,目前做了那么多事,在她心目中,自己的位置到底有没有提升。
于是,他试探着问她:“今晚,留下来吧。”
听到充满暧昧的话语,梅愔不禁紧张了。
看着她犹疑的神情,还有那张因犹豫而抖动的小嘴唇,秋风棠明白了:“怎么,不想吗?”
“这样,是不是不太好。”她不安地说。
“怎么不好了?”
“好像。/
“有吗?我觉得很正常啊。”他故意这样说,并注视她的眼睛。
“我……”她想说点什么,可又不知怎么表达好,就僵在那里了。
秋风棠则猜测着问:“你是不是,还惦记罗飞呢?”
梅愔支吾起来,实在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。
秋风棠显得不快:“哼,这小子,有什么好的?你认识他那么多年,他要是对你有意思,还用等到现在?你的感情都白浪费了。”
尽管不愿承认,但梅愔也无力反驳,事实也确实如此。
看到她又陷入沉思,秋风棠继续套话:“对了,他到底是怎样的人?怎么是这种性格啊?你们认识多久了?”
梅愔不想谈罗飞。薇多丽雅可又不敢拒绝回答,怕惹他不高兴,就浅淡地回应,说认识有四年了。
秋风棠想了想,自语着:“时间也不算短了。是在美国相遇的?”
“嗯。”她点点头。
秋风棠偷瞄着她,并故意说:“我真好奇,你们是在什么情况下认识的。你们两个相差太多,感觉不太搭调呀。”
梅愔好奇地问:“差很多吗?我们不搭调?”
“是啊。你自己看不出来吗?如果合适的话,你们俩早就成了。”
梅愔被说得无力反驳,好像也有点是那么回事。
秋风棠又趁机问:“你们在美国什么地方认识的?学校里吗?”
“哦不,是在华盛顿,当时我在参加一个学术活动。”
秋风棠更加好奇起来:“你在哥大上学,后来去了华盛顿?”
“就去一周而已。”
“哦,他是在华盛顿工作的。”秋风棠佯装闲聊的样子,一点一点地套信息,“他当时做什么的?”
这时,梅愔忽然打住不说了,对于这个问题,她不能说实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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